现代文学家。字耀辰，号实中。昆山巴城人。光绪二十八年（1902年）入塾。宣统元年（1909年）进上海商务印书馆工作。三年回乡，支持西北乡农民组织"结福土地"，掀起了7月11日数千灾民到巴城镇抢粮风潮。事败后，清政府密令缉捕首领，被逼离家，遂赴武汉从军，参加了10月10日武昌起义。是年冬，赴日本东京高等师范学习。毕业后，旋入西京帝国大学从事研究工作。民国11年（1922年）回国，在北京高师和女子师范任讲师，支持青年学生创办进步刊物《新青年》。民国24年赴欧洲留学，民国26年任北京师范学院院长、英语教授，后任北京大学文学院院长。1949年建国后，在张家口军委工程学校任教。1952年后任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教授。1978年临终前，将珍藏多年的中外书籍6226册捐献给北京大学图书馆。著作有《兰生弟日记》，译著有《新生》（岛崎藤村原著）、《四人及其他》（武者小路实笃原著）。